和美照他说的都尝了一点,原来都是大米米粉做主料做成的。
穆嵘这才告诉她:“粿这种东西也是作为祭祖的果品而生的,在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做,一年到头都会吃。现在也有专门做粿的作坊,城市里的人懒得自己动手的时候也会去找铺子里找他们买,怎么样,是不是跟和果子有异曲同工之妙?”
和美猛点头,她真没想到远隔千山万水,两种截然不同的世俗文化里竟然有这样的巧合。
吃了各种各样的粿和粿条,又喝了鲜香的笋鸭汤,这一餐收获不小。
晚上两个人去吃火锅,火锅店门口的ròu档里挂着各式各样的牛ròu,还有牛腿和牛尾,大锅里翻滚的汤里发出异香。
和美认得那味道:“是牛杂!”
穆嵘觉得她真不容易,作为半个外国人,什么都吃,完全不挑哇!
他们是从后厨的陋巷绕到前门的,有精壮的小哥裸着上身露出紧绷的肌ròu站在树墩般大小的砧板前反复捶打牛ròu,ròu浆最后就做成了现打的牛丸一盆一盆端到前面去。
和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,愣愣地看了好久,打ròu丸的小哥还腼腆地朝她笑笑,一脚就踢翻了穆嵘的醋缸。
他咧咧道:“喂,往哪看呢?看我看我,你只能看我!”
和美激他:“你没人家好看,我喜欢肌ròu男!”
穆嵘用力握了握她的手:“有本事晚上来我房间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