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指在他身上画圈,笑道:“这哪算多啊?我以前还有案子的案卷资料装满了三个行李箱呢,案情比这复杂多了。”
他深深吸气,嗅到她身上的香味,哑声道:“……总之不该让你接。”
她捧住他的脸:“别担心,我会赢的。”
“我不是关心输赢。”他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,“我是怕你受委屈。”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他总有这样不好的预感。
“怎么会呢?倒是你啊,你爸爸的病来的这么突然……你还好吗?”
程东更紧地抱住她:“其实从医学上来看,不算突然。他从做生意开始就应酬多,喝酒喝得凶,前两年体检就查出肝功能不好,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也是迟早的。”
话虽如此,莫澜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低落,一边吻他一边说:“别担心,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不是还有肝移植吗?也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呢?”
程东摇摇头:“我们医生都知道肝癌的预后有多不好,何况还要找到合适的□□。”
在系统里排队等是肯定等不到的,除非有近亲属的脏器与之相匹配。
“我爸这几天住进医院了,下周一我去做个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