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听了沈立原刚才说的那段话之后,安至完全有恃无恐了。
撩拨也好,说骚话也好,他都已经摸到沈立原的底线在哪里了。
畏惧和害怕被对方在某个方面伤害的情绪顿时淡了很多。
无论生活中沈立原有多尊重他,可是只要一涉及那方面,他就无可避免的陷入一点尴尬的弱势方局面。
尤其是,他还有一点不可避免的阴影幻想。
他在外打拼那几年,一直保留着心里那点不可避免的小偏执,没有人在身边有多寂寞可想而知,平时生活里被忙碌覆盖了,到了夜里就显现了出来。
然后他就梦见了沈立原,那个梦,就算努力的否认,但依然充满了性暗示。
所以心里一直保存着各方面不可言说的畏惧,全部影射进了那个梦里,他惊恐屈辱,不断挣扎。
醒过来一品,对自己不可言说的某些想法感到崩溃,起床对着镜子一照,脸红并且尴尬。
恐惧解除后,前段时间开始对沈立原有了强烈心,迷恋之后又发现了他某方面的壮观景象,顿时从迷恋中清醒过来开始再次畏惧。
现在知道了沈立原的想法之后,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!
他要撩生撩死!
身体前倾,鼻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了沈立原的耳廓,安至向后撤开了一点,抬眸看向沈立原。
唔,他不是故意的,只是想要自己终于要出手了所以有点激动而已。
对上沈立原的眼神,向来冷静而疏离的眸子,饱含着从未有过的热度与悸动,藏在黑色眼瞳下,像黑色的水湾上的风平浪静。
安至又向后退了一点,后背绷直,秒怂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唇瓣开合,话的尾音还未完全消失,雪松冷香扑面而来,然后是沈立原的怀抱,和极其霸道姿态抵着他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