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捧着一大束白玫瑰走出来,看着面无表情但神色极其冷的沈立原,虽然理直但是气也不壮的说:“这是我答应给他的赔偿,因为我踩到了他的花。”
沈立原的目光在那束花上面停留了一瞬,在看着安至抱着花从花店走出来的一瞬,他眼瞳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瞬,心情是灼热的下坠,像
坠入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中一样。
因为少年很漂亮,西装革履抱着花,这个画面很幸福,具备了一切美好的因素。
但这束花不是给他的。
安至深吸一口气,一路短而急促的呼吸让他觉得非常紧张,直到进入会场,安至都还没想好这事到底要怎么办。
他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吗?这样的事故也来得太突然了。
要把这个少年交给谁?总不能一走进会场就叫他自己去找地
方玩耍吧?
而另一边。
安至余光暗暗的看向沈立原,他的侧脸是的冷峻的,尤其是现在,冷峻到可怕。
幸好老天爷还是听见了安至的心声,刚进入会场没多久,就有工作人员急匆匆的上前来把小哑巴领走了,还特意向他致谢,表示现在要带他去见他的家人。
安至忙说:“那麻烦你们了,”然后在小哑巴恋恋不舍的目光下成功的甩掉了这个烫手的山芋。
甩掉了这块山芋,安至终于能好好的和沈立原说话了,侧过头去看着他,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。
沈立原侧眸看了他一眼,似乎是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。
安至顿时一窒,他能说出什么?不,他什么都说不出,哄人可不是靠道理就能哄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