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种很不妙的预感,“苏苡呢?”
金迟无奈,“她……知道了程美璐来找你的事,还有她的病。”
段轻鸿愣了一下,霍然一下子就要掀开被子下c黄,宿醉后的头疼让他站不稳,勉强扶住旁边的立灯,眼睛布满血丝,“她怎么会知道,谁告诉她的!”
“是三少您……喝醉后自己说漏了。”
金迟不算撒谎,这回确实是酒后误事,否则谁也没想把程美璐的事讲给苏苡听,这简直是个大大的禁区,哪个女人不善妒呢?
哪怕只是假的做戏的,在乎的人眼里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。
段轻鸿明白她是怎么想的,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。她现在怀着宝宝,心思敏感,凡事又首先往孩子的身心健康上去想,听到这种骇人听闻的病会感到恐惧是正常的,只是他就冤枉了,没吃羊ròu也惹一身骚。
老天很公平,不择手段,也总是有代价的。
苏苡住进市中心一处酒店式公寓,离她产检的医院很近,是金迟帮她安排的,有人跟随保护,倒不用担心她会逃跑。
事实上,段轻鸿觉得最初他跟苏苡一个想逃一个防范的相处模式是最简单的,现在反而复杂许多。
他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,有事她宁可向金迟提,也不肯跟他当面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