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苡挣扎,说不出话来,只好故技重施咬他一口。可段轻鸿有了防备,唇舌灵活躲避,不让她得逞。
空气终于重新灌入肺部,她气喘吁吁,手臂胡乱挥舞,“……你疯了?在院子里万一被人看到……”
原来是担心这个。
段轻鸿拦腰将她一抱,惊得她大喊,“你要干什么,放我下来!”
“不是怕被别人看到么,我们到屋里去!”
他重新堵住她的唇,不让她的惊呼引来不必要的叨扰,直到将她放在她的c黄上,才给她自由呼吸的空间,身体却还交叠在一起,长手长脚困住她。
苏苡使劲睁开眼睛,火辣的痛感还在,视线模糊,但已足够将近在咫尺的男人轮廓看清楚。
悲愤、委屈、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,她挥手就是一巴掌,不偏不倚,正好落在段轻鸿脸上。
她能有多大力气,加上他本能地往后躲,这一掴打在脸上并不疼。
疼是在心里,四肢百骸,简直就像被震断了筋脉,刹那间痛得他脑中一片空白。
他算不得情场高手,往昔总总不过是一点小聪明练就的金钟罩铁布衫,不在乎的人跟前游刃有余,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失去效用,一巴掌就可以废掉他的武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