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言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,往c黄上一躺,脑海里几乎是空白的,茫茫地看着天花板,什么都想不清明。
她没想过她也会被人家的家长找上门来,给钱、开条件,就是让她离开那个人,不要再有往来。
她忽然有点理解当年康欣的感受了,就像小时候其他小朋友的父母对自己的小孩三令五申还不算,还要亲自上来说:你是品行不端的小孩,请你不要跟我家孩子玩。
这种感觉很差,却没有道理可以讲。
她压力大,睡不好,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找高寂云,他正好也要找她,干脆中午约她到对面餐厅吃饭。
两个人点两份午市套餐,高寂云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:“是不是觉得最近我很少交工作给你做?”
乐言一怔,原来他都知道?
他抿一口冰水,似乎还是酝酿了一下该怎么跟她说。
“乐言,何维林的大实企业因为光伏项目的事提起了行政诉讼,而且南华集团也打算收购他们,所以他们也在找合适的律所负责他们的法律事务。我接了这个case。”
乐言知道她不该表现得太惊讶,但仍是忍不住问:“所以你推了南华的业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