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真傻是不是?”她目光灼灼,充满嘲讽地看着他,“丈夫留着跟前女友的爱巢,现在供给她的孪生姐妹住,我丝毫不知情,还送上门去被人耍,说不定运气糟糕一点,连命都要丢在那里了。”
穆皖南一时说不出话来,只加紧力道握紧她的胳膊。
“所以我要留着证据,”她坚定地抹掉眼角的泪水,“她好歹也是个医生吧?将来有机会,无论是以买卖、持有毒品的罪名也好,故意伤害的罪名也好,我希望她为那天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的责任。当然你可以护着她,我无所谓。”
大不了就是站在他的对立面上,他们今时今日的境况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。
“我没说过要护着她。”他们都知道这个“她”指的是康宁,他脸上也终于有了几分紧绷的神色,“这件事我会处理,你不要轻举妄动,对你没有好处!”
她难道忘了上回在法院门口的事了吗?那样的惊险再来一回,谁知道还有没有足够的幸运逃出生天!
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康宁一个人也许没什么,背后还有何维林就比较麻烦了。
她不领情,“再糟也不过就像那天一样罢了,或者干脆死了……倒也干净,一了百了,不必被人那样侮ru。”
她淡漠地掰开他的手,穆皖南恼了,复又拉住她,有些气急败坏,“跟我上了一回c黄就让你这么受不了吗?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拿离婚证,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!也许你不记得了,但那天实际上是你主动的,就跟以前大多数时候一样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。
眼前人气得发抖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,唇瓣微颤,就像那天他窒闷心痛而情不自禁去吻她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