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钦的胸膛起起伏伏：“我知道。”

对他来说，书吟也好，书幼安也好，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，是她就好了。

面前的倒计时面板上，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减少。

“我本来想陪你久一点，我想陪着你很久很久，但现在我没办法留下来了。”书吟感觉到眼泪滑进头发里，“我会想尽办法再来找你的，如果再见到我的时候你发现我什么也不记得了，那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想起来我喜欢你这件事。”

“我不在你身边之后，你不要杀太多人了，我会担心的。”

书吟发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变模糊，她变得开始看不见沈钦的表情，甚至听不见沈钦说了什么，她面前只有系统里不断倒计时的电子数字。

书吟只能把自己要说的全部说完。

“你个臭猪蹄子，别哭啊。”

书吟眼神里带着温柔和留恋：“我是你的太子妃，现在以后都是，你不许娶别人，就算当了皇帝我也是你唯一的皇后，你要是敢乱搞，被我发现了，你就完了你知道吗。”

“你要永远记住我，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不准忘了我。”

“这样再相见时，我们才不会走散。”

……

太阳穴的疼痛慢慢淡化，书吟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眼泪了。

她伸手摸了摸眼角，摸到一手湿润，转过身看到坐在书案前的沈钦时，书吟忽然哽咽了一下。

她走过去，站在沈钦面前，看了他一会儿，忽然沉默地环住沈钦的脖子，爬到沈钦的身上，把脑袋往他怀里埋，沈钦的身上还是熟悉的冰凉，沈钦反手搂住她，动作极其熟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