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钦问她:“肚子疼,这次又是葵水?”
书吟一歪,往沈钦身上靠,还在笑:“不是,我跟你说,宫里那个南嫔也太蠢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。”
“胆子不小,现在连宫里的人也敢随便议论了。”沈钦说,“不过蠢货皇帝的嫔妃,自然都是一样的蠢货。”
书吟:……明明你的胆子更大好吗。
书吟把在南嫔宫里的事情都跟沈钦说了一遍,结果并没有把沈钦成功逗笑,反倒是自己更笑得直不起腰了,沈钦用一种俗称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书吟,最后把书吟的脑袋按在胸口,叹了口气,任由书吟在他怀里笑得跟一只发了疯的鹅子一样。
……
书吟回过神,把鸽子从自己脑袋上抓下来,她觉得手里湿漉漉的,定睛一看,才发现白鸽原本洁白的羽毛上,有些地方沾染了血迹。
身边的丫鬟惊呼了一声:“天啊,咕咕怎么了?”
咕咕是书吟给这只鸽子取的名字,因为它咕咕的叫,所以叫咕咕,如果沈钦送的是个鸭子,那现在就应该叫嘎嘎了。
书吟拎着咕咕的胳肢窝,从头到脚的把它检查了一遍,并没有在它身上发现伤口,明明飞出去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一只鸽子,回来就像浴血奋战了一样,书吟只能推测是沈钦那边的问题了。
书吟抽出腿上的信纸,让人把咕咕带下去洗洗,展开信纸,还是书吟之前放进去的那张,不过后面多了一个字。
——今晚给你留窗户。
—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