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吟:e,别问,问就是我们有私情了。
“皇命不可违。”书吟说,“祖父,您也知道现在荣国和南燕的关系一点即燃,父亲和母亲都在镇守边疆,我从小能锦衣玉食地长大,都是靠着家里人在朝堂上挣得的功勋、在战场上搏来的荣耀,如果我不嫁,一旦与南燕爆发冲突,父亲和母亲就会陷入危险之中。”
“如果因为我让父亲母亲有什么万一,让书家承受忤逆皇上的罪名,这样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书鹤知道书吟说的都对,他气得锤了一下桌子,“怎么偏偏就是那位质子,他但凡有点手段,怎么会被自己的父亲送来做质子,连自己都护不住的人,如何能将你保护好!真是气死老夫了!”
“世子殿下被送来的时候才十岁。”书吟觉得自己应该为男朋友辩解两句,“他是南燕的皇子,从他出生那一刻起,他就不属于他个人,而是属于他的国家,百姓的血汗供养他长大,就是为了让他保护百姓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书鹤看着书吟,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,说了句“罢了”。
书鹤:“总归有书家给你撑腰,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。”
书吟觉得自己今天像是打了一场辩论赛,回到闺房时,嘴巴都要说干了,她倒了一杯水吨吨吨地喝完,看到自己院子里的丫鬟仆从们来来去去地搬东西,忙得不可开交。
半月之后就是南燕和荣国约定好的,送质子回国的日子,按照婚嫁风俗,沈钦要比她先动身几天,在南燕准备好一切迎接和亲县主的婚队。
留给书家准备的时间并不多,丫鬟一会儿问书吟要不要带上这件百蝶穿花的衣服,一会儿又问书吟要不要带上那套红珊瑚头面,问得书吟头都大了,她摆摆手,把人全部都赶出去:“随便带几套吧,大不了过去了再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