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大黑是这样说的。
大黑:“你要留下来,你应该留下来,你必须留下来。”
书吟:“为什么?”
大黑:“你在这儿,沈钦这个狗比就不会烦我了。”
书吟:“不是,你作为一只狗子,为什么要骂别人是狗比,那四舍五入不就是在骂自己吗?我骂我自己?”
大黑:“……”要素过多。
书吟举起被子,拉过去也给沈钦盖了盖,她抓了抓头发,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她是一个很认床的人,突然换了陌生的床和房间,导致昨晚她挣扎到大半夜,好不容易才睡着,而且还是那种很浅、能感觉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惊醒的睡眠。
嗯,这个……她昨天晚上是感觉到自己睡得不太好,迷迷糊糊间好像是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垫塌下去一块,还有一点被子被掀起来冷风钻进来的感觉,再然后……再然后他就没有记忆了,直接踏踏实实地睡到了天亮。
书吟你那个认床的做作习惯呢?死掉啦?
书吟看了眼沈钦,半晌认命地叹了口气,又钻回被子里睡了个回笼觉,再醒的时候,她人已经到了沈钦的怀里。
沈钦撑着头,书吟的脑袋就靠在他胸前,这是一个可以称之为经典的漫画里的场景——男女主角躺在草地上,女主被男主圈在怀里小憩,男主就半撑着身子,柔情缱绻地凝望着女主角。
书吟的头发还有些搭在了沈钦身上,沈钦用手指绕起一缕,垂眼看着她。
“醒了?”
书吟:睡了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,再睡一觉起来,自己已经跑到了那个人怀里,这一定是在做梦,这该死的身体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