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钦懒散地睁开眼睛，书吟就知道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在睡觉，此时沈钦宽松棉质居家服的扣子散开两颗，露出平坦的胸膛，他指尖撩起书吟胸前头发绕着玩，微微掀起眼帘，看着书吟的脸，神色还莫名的温柔。

这么一副样子躺在因为书吟挣扎之后而变得凌乱的床单上，怎么看都是一副事后的样子。

书吟：“——嘶。”书吟你在干什么，你不能再想了，再想脑袋里的画面要控制不住了！

书吟烦躁地抓抓脸，把自己的头发从沈钦手里抽回来：“你起来，我有事情问你。”

沈钦玩头发不成，顺势就抓住了书吟的手指，放在手里捏来捏去，“嗯”了声。

书吟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，问：“我们以前……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
书吟一眨不眨地盯着沈钦，她觉得看这祖宗这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，我跟他不会已经坦诚相见过了吧。

书吟觉得头大：“我们俩……有没有那个啊？”

沈钦指尖一顿，神色古怪地看了书吟一眼，突然笑了，已经知道书吟说的是哪个的沈钦靠在床头，故意问：“什么那个。”

“就是，就是那个啊！”书吟急了，但又不知道怎么合理地表达自己的意思，“那个！非常那个的那个！十分成年人的那个！你懂了吗！”

沈钦：“哦？”

书吟看着沈钦一副懒撒的样子，十分头秃：“你哦什么哦，你到底懂我的意思吗，这很重要的，这决定了我以后用什么态度面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