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书吟尝试着伸手拍了下狗嘴：“大黑，放开。”

出乎意料地，大黑家居然马上松了口，舔舔书吟的手，还哼唧了两声。

书吟：不愧是我！

书吟把挂在狗牙上的那块布料摘下来，白裙子姑娘的裙摆被撕下来一大半，直接长裙变短裙，还有点时装走秀那种不规则的滑稽感，门外苏谷阳和那几个医生听到动静也赶了进来，一进来就看到了地上的苏染松散的头发和书吟手里那一大块布料。

苏谷阳倒吸一口凉气：“——嘶。”女人打架，都这么猛地吗？

他还没嘶完，沈钦已经走了过来，苏染从地上爬起来，不知道是真的吓到了还是怎么样，反正眼睛里还带着点惊恐，眼眶微微泛红，抿着嘴不说话，简直楚楚可怜极了。

书吟把那块布料递给她：“还给你。”

苏染根本没理她，红着眼睛看向沈钦，气氛一时间有点凝固。

书吟：敌不动我不动，那我也别说话了吧。

书吟手举得有点酸，见苏染迟迟不接，刚准备放下来，手腕却被沈钦抓住，沈钦把那块沾满了大黑口水的破布从书吟手里拿过来，看了一眼就扔到了地上，大黑热情地接了过去，当成个玩具咬在嘴里拿爪子撕扯。

沈钦捏着书吟的手腕，皱起眉：“这么脏，拿着这个做什么？”

书吟：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