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太后。”卫燕喜摇头,一五一十将遇见郑保保后发生的事仔细说了。
说完后,才将荷包取出,重新挂在景昭的腰侧,“我让长公主当做什么都没听见。她也是怕我出事,才急着出来帮我打岔的。”
景昭的脸色冷了下来,伸手牵住她:“他敢有这个胆量在宫里就拦你说话,看来是觉得本王奈何不得他了。”
“他是小人,自然是不怕君子的。”卫燕喜抿抿唇。
从宫里出来,一直到坐上□□的马车,景昭都垂着眼帘,掩去眸中所有的狠戾。
“他是小人,我却也不是什么君子。”他松开一直牵着的手,将人揽进怀中,“他敢这么说话,就该有接受本王怒火的准备。”
卫燕喜仰头,见他神色冷凝,索性伸手捧着他的脸,在他唇上亲了亲。
“不过是几句话。我信王爷早晚会叫他后悔长了那根舌头。”
她话音落,男人的吻便如风暴雷鸣,轰然而下。
郑保保不是时时都能出宫回府。
太后宴请秦王和卫夫人那日后,郑保保他待在宫中的时间变得更少了。
明面上看,是佟太后念及他年纪大了,给他少安排了事情,甚至连小皇帝那边也一样。但实际上,不过是因为赌坊的事,叫佟太后心生了警惕。
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,却是不能在这时候再像以前一样,随便拿宫里的小太监宫女撒气,于是那些恼火就这么带回了他在宫外的府邸。
郑保保的这座府邸里,住了许多女人——每一个都是各地官员或商贾为了能和他攀上关系,或是得到一些好处所以送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