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低头看看孩子,“所以,我早就想明白了。你姐夫疼我一日,我便爱他一日,要是哪天不疼,那就不爱了。我有儿子,我疼他爱他就够。”
喜鹊的话不能说有错。
她是彻头彻尾的属于这个世界的人,她认的这个理,其实已经比这个世界大部分的女人要头脑清醒。
但卫燕喜的心里就是梗着这根刺。
拔不掉,又吞不下去。
与此同时,皇宫。
景昭下朝之后,意外的被小皇帝邀请一道用午膳。
说是午膳,却莫名变成了所谓的家宴,一同吃饭的还多了徐家几个小辈。
徐嫣然赫然就在其中。
徐皇后的脸色不是很好,小皇帝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,只沉默地吃着自己的饭,偶尔和战战兢兢的钱家小辈说两句话。
反倒是徐嫣然,从上桌开始,就一直时不时地说话,一双眼睛一直黏在景昭的身上。
他吃菜,她就跟着夹一筷子,他喝汤,她也忙让宫女给自己盛一碗……任谁都看得出,徐嫣然这是又瞄上秦王了。
然而景昭却好像全程没有看见她一般。
吃自己的,喝自己的,吃完喝完,擦嘴走人。
小皇帝有意拦人,徐皇后却把他突然叫住,徐嫣然就这么跟着跑了出去。
“皇上想把人强留下么?”徐皇后问,“嫣然已经嫁过两次了,皇上还是想让她嫁进秦王/府?”
“因为她够愚蠢。”
小皇帝直接道,“愚蠢的人才好成为棋子。”
“可这个人当初就犯了大忌。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