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太妃脸色刷白。
卫燕喜听着,隐隐觉得不妙。
景昭注视着眼前的白太妃,缓缓道:“皇兄体弱,连太医都说皇兄注定子嗣不丰。皇兄为了能治理好大靖江山,连后宫都很少踏足,更不必说当时被皇嫂无奈接进宫里,年仅十二岁的你。”
卫燕喜看不到景昭的表情,但他说的每一个字,都清清楚楚地飘进了耳朵里。
“皇兄立志做一代明君,从入主东宫的那一天起,他就谨言慎行,严以律己,不让自己的言行有损皇室声望。你那时虽和我只是婚约,并无感情,但你入宫的消息传开后,所有人都认定皇兄夺弟媳,并且这个弟媳还不过十二岁,尚且是个幼童。”
景昭的剑眉轻轻挑了一些:“你们成国公府是摆脱了麻烦,还顺势攀上了更大的富贵。但皇兄的名声却因为你们有了污点。”
白太妃有些慌了。
“如果成国公府自此老老实实,安分守己,等你十五六岁后,皇兄自有打算帮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嫁出去。但是你们没有。”
“你拿了成国公夫人带进宫的药,下在了送给皇兄用的茶水里。”
白太妃彻底慌了。
成国公府那时候用的手段的确下三滥。
可她入宫几年,迟迟没有侍寝,她那时候年纪又小,自然是听信了家里人的意思,用了那方面的药。
“我是下了药没错……可、可你皇兄在那之后,还不是开始要我侍寝!”白太妃一脸怨愤。
“他要是真这么正人君子,有本事就不要来我宫里,不要让为怀上瑞儿!”
“你以为你是怎么怀上恭王的?”景昭淡淡地说,“那个时候在皇兄给我的书信里,你和成国公的那些事,他都一一写明。包括在他病重期间,你又是如何在汤药里下了那些药,迫使他病中与你行房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