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不过你得住在这。”景昭放下碗,抱着卫燕喜把人往床内侧挪了挪,然后站在床边,挡着她的面,解开蟒袍,直接掀开被子,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
看他一副打算闭上眼睛休息的样子,卫燕喜有些心惊。
“王爷,哪有让妾睡主屋的道理。而且、而且我还病着。”说完,很积极地咳咳两声,努力作出病弱西施的模样。
“前王妃徐氏是小皇帝私自赐婚的。我与她和离了,现在人又回到京中,如果没有个理由,大概不用多久,他又会赐婚。”
景昭的声音一出,卫燕喜愣住。
“秦王妃这个位置,是个烫手山芋也是个前程。我需要一个理由,让世家不愿意把女儿赔进王府。”
所以这个理由……
卫燕喜指了指自己。
景昭低笑:“一个可能会宠妾灭妻的王爷,谁家敢嫁。”
卫燕喜眨眨眼睛,还想张嘴说话,边上的男人已经直接伸手,捂住了她的眼。
“睡觉,孤累了。”
卫燕喜:“……”
她只是想提醒一句,王爷你还没洗澡……
秦王回京的头一晚就将卫夫人挪到了北院正房。
秦王带回来的那位卫夫人,就是个狐媚子,王爷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勾着人,连着两三日都不肯放。
秦王和卫夫人……
等卫燕喜病彻底好的那天,她才从来府里走动的定王妃处,听说了满燕京传的沸沸扬扬的“秦王与卫夫人不可说二三事”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说书的编纂的,各种香艳辞藻,仿佛她跟景昭在床帘后头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看。
要是真有那么一回事,也就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