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夫人摁着额角,头疼不已:“出门了。”
“怎么会让她出门去的?”
“我就是趁着她出门的功夫才搜的她院子!要不是她这几天看起来实在古怪,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害惨了!”
县令说不出话来。
县令夫人抬眼一看箱子上不带丝毫遮掩的“胡”字,立马头疼连带眼睛疼,哎哟哎哟叫了起来。
夫妻俩一时间都烦躁起来,偏这时候牢头急匆匆跟着管事过来,张嘴就把牢里卫燕喜遇上的事说了出来。
一听去送吃的小厮自称是他们县衙的人,还是夫人亲自吩咐的,夫妻俩吓得都跳了起来。
“我没给她送过吃的!”
“这万一吃坏了,被王爷记恨上了怎么办?”
“一定是那个小贱人!老爷,一定是她借着我的名头去牢里送东西!她这是要害我,要害我们呀!”
县令本来就不是个胆子大的,这时候吓得更是脸色惨白,额头一下子布满了冷汗。
县令夫人急得头也不疼了,在屋子里来回走,一个劲地咬着手指甲。
牢头瞅瞅这边,又看看那边,缩了缩脖子:“大人,这事、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……我能怎么办?”县令愁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,“这真是要命的事……”
“老爷,老爷!”
门外头,忽然有个慌张的声音急匆匆地奔过来。
还没等那个声音往后头说话,县令的脸色已经先难看地快不行了。
他捂着心口,往后头退,一边退一边发抖:“闭嘴!不许说话!我不听了,我不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