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早饭。”卫燕喜几下吃完丑包子,走到牢房门前蹲下,“需要我当着你的面把菜都吃完吗?”
“不用不用!”小厮慌张地急忙摆手,“我们夫人交代了,东西送到就行。盘子晚些会有人过来收拾。”
小厮说完,忙站起身行礼,倒退着走了几步,又立马转身快走。
卫燕喜蹲在那儿,若有所思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,再低头看近在咫尺的几道菜,一时沉默。
“喂!”
对门伸出只手来,抓着牢房门口的锁链晃了晃,发出难听的响声。
“这么多吃的,要是不想吃,不如给我们?”
这里的牢房,没有分什么男女。对面住的是三个男人,牢头说犯的都是些坑蒙拐骗的事,关上一段时间就能放出去。
昨天晚上那三人除了嫌弃外面爆竹声太吵喊过几句,大部分时候都安安静静的只埋头睡觉。
当然,也有个不爱睡的,似乎抓了一晚上的耗子。
“耗子还活着么?”卫燕喜问。
“活着。怎么,你还拿酒酿就耗子吃?”
卫燕喜微笑:“借耗子一用。”
那头虽然奇怪她的要求,但还是拿草绳绑了绑,就在来往狱卒的眼皮底下,捏着绳子一头,把吱吱乱叫的耗子丢了过去。
耗子猛地被丢过去,显然有些晕头。卫燕喜也不嫌脏,抓过耗子直接拿筷子喂食物到它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