鹌鹑连忙避开,脑袋摇成了拨浪鼓,真同个鹌鹑似的缩了起来:“不行不行,姐姐,公子看着你呢……再说了,这是公子点名要姐姐做的荷包,我要是做了,公子生气了怎么办?”
卫燕喜眼眶迅速泛起一圈红:“好鹌鹑,你就帮帮我吧,我再教你几个点心好不好?”
见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鹌鹑一下子心软了:“那我就帮你……”
“卫燕喜,戏演得不错。”
景昭的声音再度响起,卫燕喜身子一僵,转过身来立马笑容璨璨:“公子。”
景昭站在屋檐下,见她迅速变脸,不由挑了挑眉。
待她走近,不客气地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肉:“让你绣个荷包,你就是这么打算的?”
“公子,你也知道的,我不擅长女红。”卫燕喜耸了耸肩,两手一摊,伸到他面前,“你看我这手,砍瓜切菜,揉面下厨没问题,女红针凿简直就能要了我的命。”
景昭睨她一眼。
她的这双手,从前在扬州养着的时候,真的就是纤纤软玉削春葱,长在香罗翠袖中。
现在……
其实也没多大差别,就可能是多了点不大起眼的茧子。
但还是觉得,碍眼了许多。
“你随便做。做成什么样都可以。”饶是如此,景昭还是“啪”一声,往她手掌上拍了下去,“做不成荷包,我就让你给我做一身衣裳。”
不是,她连荷包都做不了,还做衣服?做成床单了怎么办?
卫燕喜满脸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