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太子妃出逃,他也无法光明正大通缉她,因此只能采取迂回战术。
这番命令下完,他又脸色难看地奔去马厩,骑马飞奔至城中的一处酒楼,翻身下马,然后径直穿过大厅来到了后面的厨房。
古怪的是厨房之后竟还有一扇门,他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,片刻后又再叩三下,于是那门自己就开了。
没想到厨房之后竟然别有洞天,此处似是一所别院,装潢雅致,格调清新。
眼下,昨夜那个黑衣男子正在院里舞刀,面上仍旧带着面具,见到有人来了,也不说话,一把弯刀舞得行云流水、虎虎生威,每一个姿态都从容潇洒。
只可惜他的面目冰冷至极,隔着面具都能叫人察觉到他的眉梢眼角都似是带着灼灼冰雪,要将人冻在这样的眼神之下。
黄顒其毕恭毕敬地俯首行礼:“属下见过主公。”
那男子淡淡地问他:“何事叨扰?”
手上的动作仍然未停,显然舞刀舞得心旷神怡、不能自已。
黄顒其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只能吞吞吐吐地说:“昨日属下命人把守好小院,一心以为太子妃会不设心防地在属下府里住下,岂料……”
“岂料什么?”那男子仍在舞刀,面容虽未变,但总觉得寒意似乎更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