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太医的那番话,他心头突突的跳。
容真如今身子虚弱,孩子也不太健康,与前几日的那一跤也脱不了干系。
这样想着,他已然跨进了大殿,直直地走到了c黄边。
太监的通报声传入沈充媛耳里,她欣喜地转过头来,叫了声皇上,这些日子他日日来看她,当真是宠爱至极,绝冠后宫。
手里的词写着什么日长蝴蝶飞,什么画堂双燕归,她只觉得当真十分应景,有情人正如蝴蝶双飞,正如双燕同归。
可是当她接触到那双素来沉静温和一如清泉的眸子时,忽地愣住了,只因他素来温柔注视她的眼睛此刻再无半点柔情,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,蕴满汹涌波涛。
沈充媛心头一颤,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。
“……皇上?”她试探性地叫他。
顾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,面无表情,然后头也不回地对殿外的万喜吩咐了句,“把东西拿进来。”
万喜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,托盘里面装着一摞展开的书信,整整齐齐的重在一起。
他俯身把那些东西端到了顾渊面前,而顾渊随意地拿起几张,稳稳地递到了沈充媛面前,“既然有闲心看诗词,也就证明伤快好了,并无大碍,应当有精神看看这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