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那么一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,又为什么会和他保持这样亲密的姿态——顾渊坐在c黄上,而她枕在他的腿上,两只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肩,好像要把她就此揉进怀里。
她的眼神涣散了好一会儿,终于找回了意识,想起了昏倒前的最后一幕,眼神瞬间暗了下去。
长顺呢,他在哪里?
她把禁锢住自己的双臂推开,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来穿鞋,这点动静很快惊醒了浅眠中的顾渊,他伸手一拉,尚在穿鞋的人又重新倒入他的怀里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带着点无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胸膛传来的震动。
她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,几乎是机械地答道,“我要去找长顺。”
没了礼节,没了理智,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对他说着“我”,好像压根不在意眼前的人是谁。
这样的人令顾渊有些怔忡,却只是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,然后轻而易举发现了她的隐忍和绝望。
容真死死咬着下唇,眼里一滴泪都没有,反而是一片死寂,灰蒙蒙的看不见曙光。
顾渊眼眸一沉,“张嘴。”
她好似未闻,一动不动。
“朕叫你张嘴。”他的声音沉下来几分,带着命令的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