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乖乖地走到了他的c黄前。
严倾问她:“尤可意,你不怕?”
“怕什么?你吗?”她反问。
严倾沉默了片刻,才说:“怕我,怕我们,怕我刚才所说的话和我所做的一切。”
尤可意莞尔:“既然担心我怕,又为什么要让我听到?”
“因为我希望你最后一次认真思考,思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做着什么样的事,然后最后一次问自己,到底要不要反悔,要不要继续和我在一起。”他说得严肃而深刻,模样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,古板认真。
尤可意问他:“如果反悔了呢?不想和你继续在一起了呢?”
“那你走吧。”他说得轻而易举,仿佛这件事情一点也没有难度。
那你走吧?
尤可意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起来,一颗刚刚才升入半空的心瞬间又坠落回了谷底,砰地一声,血光四溅。
所以说刚才她说了那么多,他又坦诚了那么多,她一度以为所有的事情到这里就该告一段落,没想到的是陆凯就这么来了一趟,一切就又变了?
他的脑袋是有多硬多臭,才会和刚从茅坑里掏出来的石头一样讨人厌啊?!
她心塞得想跳脚,却又难受得眼眶发热。这种一会儿给人一颗糖吃,一会儿又把人打回原形的行为真的有意思吗?她心灰意冷,索性转身就要走。
可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,害她身形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