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眯眼,爬起来要跑,“不说话不许——”
话音未落,被人一把拎住将褪未褪的裙子,猛地压回沙发上,身下深陷几分,身上铺天盖地是他的气息与阴影。
……
到最后,祝清晨自己也无暇说话。
吃饭时,她面上尚有余红,一声不吭与凉了一半的食物作战。
叉子猛地叉中一块松软的土豆。
她控诉他,“你为什么不说话!”
薛定镇定自若喝了口汤,“老爷子自小教育我,做人不要总说话,应当身体力行。”
“那你要我叫你的名字,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?”
“我做事情从来都专心,一心不能二用,不比你只用一动不动躺在那就成了,所以也给你找点事做。我负责勤苦耕耘,你负责呐喊助威。”
“……你还说你不会说话!”
她似是在生气,可眼波里的神采实在不像生气的样子。
薛定看她片刻,笑了,夹了一筷子牛ròu送入她嘴里。
“祝清晨,我难为情。”
她一顿。
他低头若无其事吃饭,“身体已经失控了,言语上再放纵,我会难为情。”
这么严肃认真地,说着自己会娇羞这种事。
并且根本看不出半点娇羞的模样……
祝清晨身子前倾,抬手勾起他的下巴,仔细端详片刻。
“看不出啊,你脸皮这么薄。”
薛定别开脸,瞥她一眼,“是不如你,谁都看得出你脸皮厚。”
她笑两声,不紧不慢,“是得厚点,要不然被你椅子沙发茶几地板都来一遍,今后走在这屋子里恐怕都要娇羞得昏厥过去。”
薛定莞尔,“是吗?”
夹了块排骨,他轻描淡写说:“那你可得学着脸皮更厚一点了,不然以后怎么面对这屋子里的餐桌洗衣机写字台和鞋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