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院子往外走时,童艳阳长叹一声,“你妈对我这么好,我差点就跟她说实话了,帮你撒谎骗她,我的良心好痛啊!”
她还浮夸地捂住良心。
祝清晨说:“你要是拆穿了我,痛的就不只是良心了。”
“那是哪里?”
“ròu体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一同坐大巴车去了俞市,童艳阳回了两人租住的公寓,祝清晨在车站转车,坐上了长达十来个小时的火车,前往北京。
临走前,童艳阳叮嘱她:“注意安全,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祝清晨点头。
童艳阳又想起什么,再添一句:“对了,追男人的时候除外,该脱衣时就脱衣,该出手时就出手。”
“……”祝清晨满头黑线,“你难道不应该担心我被人占便宜吗?”
“我比较担心你太有原则,不让人占便宜。现在的男女关系,要搞对象就不能守身如玉,反正试试也不吃亏。万一他那方面技能满点,你还赚大发了——”
“停!”祝清晨一把捂住她的嘴,“这种事情,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从前二十六年,她还没有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,觉得周身上下都充满了黄暴之气。
直到薛定出现。
她沉睡多年的女性荷尔蒙就这么爆发了。
欠债的时候都能想到ròu偿了,她才没觉得此去北京会是什么小清新之旅,相反,她觉得自己强了薛定的可能性……还挺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