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脚趾头想想,都知道这里不适合我。”
童艳阳不让她走。
“你站住。都一二十六岁的老姑娘了,还不好好享受生活,你是真打算将来处对象的时候,人家以为你是一性功能有障碍的大龄剩女,所以这么多年都没学会一套完整的c黄上功夫,还停留在小学生初级c黄技阶段?”
“……你小学的时候就已经熟练掌握小学生初级c黄戏技能了?”
“你抓住重点好吗?活在裆下好吗?”童艳阳还在裆下比了比。
祝清晨:“你好好说话,活在裆下这个词,不适合用在我这种良家妇女身上。”
童艳阳:“今晚以后你就不想再当良家妇女了。”
一把拉过她,“又没非让你干啥,就来狂欢一下,感受一下,行了吧?”
再瞥她一眼,“况且谁说来这种地方,就一定要做不正经的事?到底是你黄还是我黄?”
祝清晨被她硬拉着,不得已,跟在气质温润的服务生身后,上了二楼,朝包间走。
却没想到在她进门前,转角处有人一闪而过,恰好瞥见她的背影。
苏政钦从洗手间出来,面上湿漉漉一片。
osaic的大老板今日带他来见投资方,他本不善喝酒,可这半年来也不知往肚子里灌了多少杯。
今天也不例外。
他喝到胃中火燎一般,道了声抱歉,去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。
却没想到一出门,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。
祝清晨?
他猛地回头,却发现那背影转瞬即逝,已然消失在眼前。
是喝太多,眼花了?
另一边,祝清晨与童艳阳坐在装潢颇有格调的包间里。
昏暗的光线下,悠扬低沉的法语歌将空气都熏染得过分慵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