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对面有家小铺子,老板就在那烤烧烤,闻声响亮答了句:“来了来了!”
把手里的烤串往盘子里一搁,拿着菜单就跑过来。
点菜时,祝清晨说的是家乡话,一面问他的意见,一面跟老板报菜名。
“烤兔一只。”
“烤鱼一条。”
“掌中宝四串,麻辣鸡翅四串,炒花蛤——”
“够了。”薛定打断她抑扬顿挫的语调,“你当我是什么?”
她抬头冲他笑,“猪?”
他懒得搭理她,拿过那菜单看了眼,“烤兔半只,烤鱼一条,先点这些。”
目光落在最后一行酒水饮料上,又添了句:“再来一打啤酒。”
老板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多,多少来着?”
“一打。”他把菜单递回去。
祝清晨没问他点那么多酒做什么。
她需要酒精。
酒精才能麻痹她不安分的自尊心。
昏灯一盏,薄酒两杯。
她喝得又急又快,很快就满面红霞飞。
薛定没拦着,纵着她喝,甚至一言不发替她倒酒,菜倒是没顾得上吃两口。
祝清晨喝得七荤八素的,眼里有了水光,斜眼看他,竟也开起了玩笑,“薛定,老实说,你是不是居心叵测,特意来灌醉我的?”
他不紧不慢抬头,“灌醉你?好让你再抱着我啃?”
“……”
他居然还惦记着这桩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