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滑?
滑到不偏不倚顶在他膝盖后面?
薛定屈ru地坐在轮椅上,没吭声。
祝清晨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,他肯定在心里骂她,当下拍拍他的肩,“都伤成这样了,还讲什么傲气啊!病人是没有形象的。”
薛定还是没说话,慢慢抬眼看她,面无表情。
病房里陷入尴尬的沉默。
乔恺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。
直到乔羽出现在门口,“已经办好出院手续,可以走了。”
她大大方方从祝清晨身侧cha了进来,站在轮椅后方,承担起了推薛定出院的任务。
乔恺也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乔羽有些困惑,“笑什么呢?”
没人回答。
轮椅上,薛定侧头看一眼祝清晨,唇角微扬轻描淡写说:“很好,我记住了。”
乔羽又问:“记住什么了?”
依然没有得到回答。
推着薛定出门,她回头看了一眼几步开外跟上来的祝清晨,闷闷不乐地收回视线。
女人的本能告诉她,祝清晨对她有威胁。
所以车行至半路,当她得知在证件补办期间,祝清晨要住进薛定家里时,几乎是错愕地问出了口:“那怎么行?你们又不熟,都是青年男女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……”
乔恺就坐在她身侧开车,一个眼神及时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说。
乔羽也察觉到自己失言,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