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这儿呢。”容昭上前牵住了老人的手。
外婆欢喜地笑了,“如意。”
“哎——”容昭喊了一声,“妈。”
陈年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又甜甜地笑了出来,她从后面抱住容昭,“妈妈。”
容昭笑着侧头贴了贴她的脸。
接下来,外婆一手牵着容昭,另一手牵着陈年,三人步履缓慢地朝前面走去,朝着无边夜色走去。
路招弟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,捂着嘴巴又哭又笑,叶明远的手轻搭在她肩膀上,柔声安抚她的情绪。
晚上洗澡时,路招弟发现自己把眼睛哭肿了,还好不算很严重,她捧起冷水洗了洗,擦干手走出去。
已经洗漱好的陈年趴在床上,两只脚丫高高举在半空,手里捧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,路招弟爬上床,正好陈年转头看过来,笑容满满,酒窝闪闪。
路招弟轻而易举就捕捉到了她眼底还未散去的娇羞和旖旎之色。
就算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。
肯定有情况。
陈年刚和程遇风聊完,听他说起因为白天书法没写好被爷爷惩罚的事,她不禁好奇,不是重新写了一遍吗,怎么也没有过关?
程遇风告诉她:“因为写第二遍时分心了。”
写书法最避讳的便是心有杂念,心都不静了,当然写不好。
她问:“为什么分心?”
他回:“为什么分心,你不知道?”
真是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
陈年很无辜:“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