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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他清醒地知道,按照方德平的描述,小叶子还活着的几率不大,但又怎么忍心去戳破叶叔仅剩的渺茫希望呢?

陈年回到宿舍,见门开着,隐约听到女孩子的说笑声,她走进去,笑声停了,几道视线齐刷刷落到她身上:“你就是我们宿舍的新成员吗?”

“你们好,”陈年落落大方地打招呼,“我是陈年。”

其他三人也纷纷做自我介绍。

睡陈年下铺的女生叫张艺可,长得很小只,顶着一张苹果脸,笑起来时眯得眼睛都看不见,“听说你是理科生哦?”

陈年疑惑:“难道你们不是吗?”

大家一同笑起来:“不是啊。”

有个高个头女生从床上探出头:“我们是杂种宿舍。”

陈年被这种闻所未闻的说法惊到了,什么意思?

“我没有在骂人啊,”赵胜男解释,“杂种就是混杂而成的宿舍。你是理科生,而我是体育生,艺可是文科生,菲菲是学美术的……”

还真挺杂的。

“不过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”看起来很文静的菲菲说,“都是插班生。”

“对对对!”张艺可又问,“陈年,你要空降到哪个班啊?”

应该是重点班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