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!”老人欣慰地笑了,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,他重重拍了拍他肩膀,“不愧是莫家的子孙,从小到大,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。”

莫淮北面沉如水地看向窗外,黑茫茫的一片,一如他此刻的心情。

可是,那个女人狡黠聪慧,一个小时前她才用那么“极端”的方式报复了他的侵犯,一个月内要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,谈何容易呢?

确实是cao之过急了,莫淮北有些懊恼地想,不过她的唇倒是柔软得过分,滋味也过分甜美……在反应过来时,他的食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抵在唇边……真是见鬼了!他怎么会想到这些?

大雪夜的,莫淮北回房间冲了个冷水澡,还是无法平息那股燥热,他躺在c黄上,脑子一直被那张得意的小脸占据,她好像跟他杠上了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
赵亭刚在牡丹花下肆意风流了一番,睡得正沉,手机响的时候睡在c黄边的女人一条腿压了上来,他乱七八糟把她推开,接通了电话,“兄弟,怎么了,大半夜的?”

“出来陪我喝两杯。”莫淮北的声音听起来烦躁不已。

“谁啊?”女人皱眉嘟囔了一句,光溜溜的身子又想黏上来,赵亭窸窸窣窣穿着裤子,反射性一推,直接把她推c黄底下去了。

女人骂骂咧咧爬起来,赵亭拉上拉链,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放在桌上,迅速打开门走了。

莫淮北挑剔得很,他不喜欢酒吧嘈杂的环境,特意让人在私人会所留了一个专属包厢,偶尔和几个好友小聚,喝上几杯。

但赵亭注意到莫淮北今晚有些反常,平时细品慢酌的高级红酒,他全当白开水喝,眉头都不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