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爷这是打算做什么?
完全没有一点头绪,军哥迅速应道:“是。”
樊爷也准备跟出去,白爷叫住他,“老樊,你明天出国替我办件事。”
他毫不迟疑:“是,白爷。”
军哥和樊爷一起走出来。
“樊爷,晚上去喝两杯?”
“不了,”仍是那粗粝的嗓音,“今晚有事。”
“行吧。”
和军哥分别后,樊爷一个人在莲花池边坐了许久,直到薄薄的一层暮色挨上他的肩,他整个人才仿佛像又重新活过来般,利落地起身,借着暮色遮掩,绕了许久的路,来到后山,走走停停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情况,终于在某棵树下停了脚步,他蹲下身,身影一跃,跳进了洞里。
他在洞口等了十分钟左右,见外面没什么异样,这才松了一口气,走到角落,从一堆茅糙里翻出了一个移动电话,带着数道疤痕的手指在上面来回移动,就是没按下一个号码,犹豫好久以后,他才做出决定,拨了电话。
暮色严严实实地裹住了相思岭。
在地底修了一天的壁画,温千树回到地面时腰都直不起来了,还有个不小的困扰,下午喝了不少的水,此时小腹涨涨的,很是难受。
在场的工作人员除了她以外都是男性,对他们来说,这种生理需求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解决,可她……不行。
但穷途末路,不行……也得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