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质清冽,还带着些许的沙哑,仿佛羽毛轻扫过心间,苏麻麻的。
梅苒注意到他长指压着纸面的那处,顿时明白了过来,不免有些窘。
原来她把“谨”写成了“瑾”。
还真是一个谨慎的人。
好不容易送走一尊大神,没一会儿又来了几个病人,梅苒也顾不上吃饭,这一忙就忙到了天色微黑,雨也停了,她扶着酸疼的腰,“走吧,请你吃饭。”
被折腾得蔫蔫的小助理一下子双眼冒光,“我们去吃西餐吧,新开张的店,我有代金券!”
两人各点了一份黑椒牛排、法式黑松露鹅肝酱和意大利面,好吃得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。
吃着吃着,田甜突然有些坐不住了,“师姐,这会不会很贵啊?”
她手上是有三张一百元的代金券,可似乎不能叠加使用啊!
梅苒正切着牛排,“没事,我请客。”
田甜放下心来,絮絮叨叨又开始说起路上的话题,“我就说他一定长得很帅吧?亏你还说人家是……”她笑得前俯后仰,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。”
“不过,傅时谨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呀,不知道在哪里听过呢。”
梅苒饥肠辘辘,埋头苦吃,并没有答话。
餐厅换了一首抒情歌,对面的小姑娘突然变得感伤起来,唉声叹气的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