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礼冤枉死了:“不是奴才拿的!”
皎皎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, 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来 , 整个人几乎喘不过气。
哥哥、哥哥他怎么会……
“呀,奴婢该死!”脆雪反应过来,一脚踢开地上的避火图,急急忙忙伸手去捂她的眼睛。
“不、不用了, ”皎皎躲开她的手, 唇瓣轻颤, 转过身结结巴巴地,“阿、阿礼,你告诉哥哥一声,我、我先回去了……”
她脸红的要滴血, 带着宫女,落荒而逃。
皎然殿内。
杜姑姑看到不约而同低着头回到宫里的两人,正奇怪皎皎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之早, 就被脆雪轻轻扯了一下衣袖。
玉秋刚上了茶水和点心,就被皎皎打发出去, 说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。
她是真的——很需要静一静。
杜姑姑看到皎皎脸色,心里有了些不好的猜测,连忙拉着脆雪到僻静处一五一十地问她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玉秋走之前帮她打开了半扇窗, 皎皎趴过去,小脑袋垫在手臂上。
快要入冬,风已经很凉,冰冰凉吹拂她脸侧鬓发和吊钟海棠的步摇,细碎的米珠撞在一处,哗啦啦地响。
可吹了半晌,她的脸还是热的发烫。
那一眼瞥到的画面热辣鲜活,挥之不去。
皎皎闭了闭眼睛,心里哀叫一声,泄气地扑倒在一团锦褥中。
说起来,她虽没条件吃猪肉,也是见过猪跑的。
“上辈子”她对外界的全部了解途径都来自于网络,而网络上的信息极其复杂,良莠不齐,她不经意间颇看到过一些震惊三观的东西,阿礼拿着的那些春|宫画与之相比,不过小巫见大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