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元徽一笑,“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,莫不是瞧见我只亲可卿不肯亲你,心时恨得牙痒?”说着将唇贴到冯玉儿耳边道:“在外头怕你害羞,等回了屋,不但亲你,还要好好疼你。”
一只手将徒元徽立时推远了些,冯玉儿低声骂道:“不正经的东西,要疯回去疯,这儿是皇宫,少跟外头丢人现眼!”
“玉儿这是急了,”徒元徽更乐,这会子步子倒是迈得快了些,小声凑到冯玉儿耳边:“赶紧走,咱们回东宫,关上门随你疯!”
夫妻二人回到东宫之时,可卿情绪显然好过方才,这会子见到爹娘搁后头回来了,高兴地在奶娘怀里直蹦。
冯玉儿甩开徒元徽的手,笑着上去抱过孩子,夫妻二人一块回了寝殿。
一进到寝殿,小德子上去给徒元徽换了常服,杏月自去帮冯玉儿卸下钗环,过一会又端上了茶来。
瞧着天色渐暗,杏月便命手下宫女把灯都点了。
徒元徽吻了吻女儿的小脑袋,转脸便朝抱着康安的冯玉儿唇上也亲了一口,颇有些感叹道:“今日得你们在身边,此生无憾了!”
“爷这是怎么啦?”冯玉儿好笑地道:“好好的,如何说起这好听话来。”
徒元徽并不说话。
玉儿不是最聪明,但是所做事和所说的话,却不会给他惹麻烦,反而知道他在意什么,帮着试探父皇呢?
今日那李月云借皇后来对付玉儿,玉儿何尝不是借李月云和皇后来试探父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