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元徽心叹,就知道是这样。
“这些无需你cao心,”徒元徽重新环住冯玉儿,温声说道:“咱先把婚事办了,至于以后这事,孤会替你担待着,怕什么!再说了,你那出身怎么了,你爹好歹还是六品官,也是科举进士出身,我皇祖父有一位贵妃,还是父皇的养母,她爹是个龟奴,她自出生便在风尘中打滚,还不是和文帝拜过堂成亲,现在也和文帝躺在一块过,在皇陵里受子孙香火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冯玉儿心下很受安慰,不由得问:“你瞧见过她吗,长什么样?”
徒元徽知道一些事,稍微说道:“没见过,这位画像也不留,不过听宫里老人说,甄贵妃和她挺像的。”也就是因为这样,甄贵妃才被父皇宠了二十年。
冯玉儿这下不免又轻松了些。
现在皇帝对这位贱籍养母看来有些依恋的,那么她的事想来容忍度也大些。
又说了一会儿字话,徒元徽不能多留,准备走了。
“此次是老三向父皇和甄贵妃说小姑娘家在一块打打闹闹也是寻常,何况也没出什么大事,加之已快到正选之期,这会子赶人,反显得皇家过于苛刻,况且不能因为这点小事,伤了底下官员的体面。明显是为着你,你可给孤招人了,以后不许多瞧他一眼。”
冯玉儿很真切的应下了,心里头有些好笑却也受用。
“知道了。”
徒元徽这才先走,留下小德子让他看着冯玉儿安全走了才让他瞧瞧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