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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。”

“父皇可和您说过些什么?”徒元庭翻翻眼皮问。

“他老人家说得不少,你指得哪一桩?”徒元徽问。

徒元庭立时张着刚掉了门牙的嘴,更小声地笑道:“昨儿个父皇带我去了甄贵妃宫里,你便知道,贵妃娘娘生的三哥哥岁数也不小了,他两人便商量要给三哥哥娶媳妇的事,这么一拐,又提到了二哥您。”

徒元徽顿时心知肚明起来。

“自是父皇心疼二哥,说除了您和三哥,其他几个成年的儿子皆娶妻生子,如今三哥再娶了妻,可不就剩二哥一个没成亲的了。”

徒元徽只是笑笑。

这时候,徒元庭忽然凑近了些,更小声地问道:“二哥,什么叫隐疾?”

然而,还是叫旁边的小德子听到了,他听到这话也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,随后立即低下头去,但是看着他的话,他现在还是在不住双肩耸动。

“谁教你说这浑话的?”徒元徽喝道。

徒元庭说道:“是父皇说的,您居然敢说是浑话,可不是欺君吗,父皇说太子二哥你如今后院已空,年纪轻轻的如何能连个女人都不喜欢,莫不是得了什么隐疾,自个儿又不好意思说,父皇想着,要让太医院偷偷给您瞧瞧病。”

徒元徽脸色顿时又青又白,难怪白日里太医到御书房请平安脉,父皇非得让人也给他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