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心里也越发愧疚,若非她无用,哪里得让女儿自己讨公道。
杏月这时跑到屋里,道:“姑娘,太子爷请您出来去。”
冯玉儿点点头,贾敦却以为冯玉儿还是因为她和太子置气,更担忧了。
出来去了亭子。
徒元徽挥手让秦业退下去。
“玉儿,你是真要跟去?”
冯玉儿上前一步,去拉他的手,低声说道:“我知道您是怕我在外头有危险,可我却心有不忍,你让我娘就这么孤零零地回平安县,便真就是等死了,您没瞧见过,她真是冯家任何一个人都能折腾她,那家人连一个孩子都敢当街殴打,您让我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!”
事实上是,这事她必须解决掉,太子会帮忙给她处理,但是她明白太子的性格,是不会要了她亲戚的命的,那么她就必须过去,让他们恐惧自己。
见冯玉儿说得伤心,徒元徽早没了气性,这会子心软得没了筋骨,只想着将人按在怀中好好安抚。
他叹道:“我是那等不通情理的人吗?何况冯夫人是你亲娘,我自当好好照应。”
“我不回嘉兴府和平安县两地的冯家,就在府城或者县城找屋子住着。”冯玉儿见好就收,决定退让一步。
“我怎么就被你治住了呢!”徒元徽终于服了软。
徒元徽拉着冯玉儿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