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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圣帝心里点头,大不以为然,说道:“怕是你嫌这些奏折乏味啰嗦,这会子犯了懒,所以拿话来故意搪塞朕吧!”

徒元徽忙回道,“儿臣并不敢,虽不在奏折上书写,不过儿臣另外做过些笔记,准备检讨之后,再誊清呈皇上御览。”徒元徽得一边告诉他在父皇教导下由无知到有知,又不能犯了忌讳惹父皇忌惮,这才掐住了时间点。

等瞧过徒元徽很是不情不愿才呈上来的笔记,弘圣帝笑骂一句:“太子,你这猴精样儿和谁学的?”

“啊?”徒元徽一脸的莫名。

“有人向朕禀报,大臣们瞧见太子在奏折上的批注,便私下传言,什么太子有揽政抢权之心,你这消息倒是灵通,想必也听到了闲言碎语?”

徒元徽抹了抹头上的汗,跪到地上道:“儿臣并不知此事,臣下们有这些议论,全是儿臣言行有失,儿臣知错必改,请皇上饶恕!”

弘圣帝也没再说什么,只摆手让徒元徽退下了。

安公公这时正端上茶来,弘圣帝摇了摇头去:“太子未免谨慎太过,难道是怕朕对他起了戒心,真是孩子越大越不可爱了!”随后便吩咐道:“老安子,把十六叫过来,还是小的时候好玩啊!”

说得别有深意。

走出御书房的徒元徽笑容消失了去。

回到东宫,小德子见太子不大开心在看闲书,说道:“爷兴致不错,不如到宫外转转,今日乞巧节,外头可热闹着呢!”

“有什么好去的!”徒元徽心恨这什么鬼乞巧节,连牛郎织女今日都在一块了,他和冯玉儿还各分南北,可不气死了鸳鸯。

“听说晚上护城河边,未嫁的姑娘们会成群结对地放花灯,谁人要拾到,便可以提着花灯到姑娘家提亲。” “小德子是想姑娘了吧!”徒元徽也知他在逗趣,斜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还会春心萌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