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不就是那会子事,现在伺候周到儿臣乐意宠,不周到了,就丢去女人堆里作伴,也烦不着儿臣。不过,父皇的话儿臣不敢苟同,皇祖功盖天下,却又铁汉柔情,倒为世人留下一段佳话。”徒元徽笑答:“如今有谁敢妄言,他老人家不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?”
“你还挺有理!”弘圣帝被徒元徽的狡辩搞得有些怒了。
“这嫡庶有别,对于正妻,自该该多些尊重。”
徒元徽既然想父皇都知道了,就立时试探地反问:“父皇的意思,莫非是要儿臣为大郡主守节?”
最先笑起来的,是正蹲下身为弘圣帝整理龙靴的安公公,只见他身子一抖,差点坐到地下,弘圣帝也“噗”地乐了出来,指着徒元徽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其实弘圣帝真没生气。
唯独徒元徽依旧一本正经地站着,一脸静候吩咐的表情。
待笑够了,弘圣帝清了清嗓子。
“你这岁数,有一二心头好也不为过,可一定要知道个度,说句难听的,可以将女人拴在你的裤腰带上,绝不许让女人把你拴裤腰带上。”
徒元徽无语,父皇这话也太荤了点。
“听说大郡主好骑射,今日到了木兰,你便陪着她多跑几圈,两个人多说说话。”弘圣帝故意脸孔一板。
“别让南安王再得机会在朕面前说什么闲言碎语,他那德行实在讨人嫌!”
徒元徽立刻笑说道:“儿臣倒是希望大郡主宜室宜家,也能让儿臣和她效法皇祖的铁汉柔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