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元徽继续说道:“既然都准备后半辈子交代在这儿,就好好侍候着,你心里当孤是恩客那以后就别想孤顺着……”
“爷,若觉得玉儿侍候得好,您可多多光顾!”冯玉儿忍不住了,打断了他的话,说得风尘味十足。
徒元徽一听,闷了半晌,突然掐住了冯玉儿的脖子道:“孤巴心巴肝待你,你却竟拿孤当嫖客看,这般没良心的,你说孤该不该现在掐死你?”
冯玉儿感觉脖子上的手,并没有一分力,这爷脾气可真是喜怒无常。
她困得要死,刚才他的话还那么难听,索性放开胆子,撒泼道:“要掐就赶紧着。”
“下一回做猪做狗,当人这么累,还不如早死了好!”
“敢跟孤顶嘴了?”徒元徽捏住冯玉儿的下颌,压声说道:“到底是谁对不住孤,怎得你还理直气壮了。”
冯玉儿立刻伸手去挠他,力道大了,可见真被逼的本性出来了。
徒元徽吃痛松开手,不过心里头舒服一些。
总算没有带着面具在他面前奉承了。
冯玉儿这时候理智回了点,又立刻恢复了原样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玉儿没睡醒……还有脑子笨,想不出哪里对不住爷?”
徒元徽脸色沉如锅底。
“你到外头问问去,孤对哪个女人和对你这般好过,好吃好喝好穿的侍候着,生怕你半分不如意,便是这一回搬后院的事,那也是没留神让你受了委屈,一得着信,孤便忙赶过来要和你陪不是,可你说的……孤在你心里竟然比不上一箱子首饰,更别说杏月那丫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