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四静静看了诸葛凰好几秒，之后才不紧不慢把刚才摔在桌子上的烤串再次拿起来转身离开。

婆四回去跟那些婆娘说了几句，那些人才大口吃着串串，有几个还跟笑嘻嘻往这边挥着黑乎乎的手。

诸葛凰看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上翘。

就连老汤也在空隙凑到诸葛凰面前小声嘀咕了一句：“这些人好像没那么坏。”

“还是挺坏的。”

老汤诧异的看向诸葛凰，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给她们吃的，现在为什么这样说。

诸葛凰好像知道了他的心声，边给几个学生打包几串烤串，边低声说：“那婆四手里应该沾过血。”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，她就是知道婆四这婆娘没有表面这么简单。

而且她出现在诸葛凰周围已经有一个月了，开始诸葛凰没有注意到她，时间久了，她发现婆四经常碰巧的出现在她出现的任何一个地方。

距离不远不近，就像影子一般。诸葛凰多次试着接近她，她却一次次都表现十分自然，好像自己的怀疑都是假的。

就在诸葛凰以为是自己想多了，昨天在树影下的婆四给了她一个暗示。

只是也就是那么一个暗示，之后的行事又变的十分正常，就连刚才婆四气势汹汹过来，她都感觉婆四当时真的在生气。

收摊后，诸葛凰去对面跟婆四见面，把剩下的几十块钱给了她，并且说道：“要不要聊聊？”

“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