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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宁给贺东升使了个眼色,跟着走到范秋月面前。。

贺东升走进来转身关上门,门鼻儿已经被他撬坏,是以门只能虚掩着。

“你们还喝不喝汽水儿?我再去拿几瓶,说起来我冰在桶里好些瓶呢,人家家里有冰箱,咱家里买不起,用这个对付对付也行是——”

田宁突然打断她:“婶子,你看看那儿是什么?”

范秋月不明所以的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,还未看清楚那摔在地上稀巴烂的崭新收音机,就听啪的一声——

耳光甩到脸上先听到了声音,才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,尤其,不是用女孩子的手打,而是田宁握着一根量衣服尺寸的竹尺扇到了脸上,类似于古代先生手中的戒尺,打起人来又硬又疼,在用尽全力的情况下,特别疼。

范秋月脸上被打那两寸宽一扎长的地方像火烧一样,火急火燎的疼起来,肿起来。

“小贱人,你干——”

田宁反手给她来了一个对称,清脆响亮悦耳。

范秋月怒火中烧的看向田宁,抬手要打回去,却被田宁抬手打在手腕上,竹尺那细细的一条棱碰上手腕,宛如割腕。

“老不要脸的,你还敢骂我?”

石破惊天。

范秋月听清田宁骂的什么,向前冲的架势顿了一下,再定睛看田宁的表情,仍旧是淡淡的,怒火中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