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的未必没有探子,但封才已经杀够了,他看了一眼和项辰二人谈兴正浓的廉青,一点头,转身走了。
当黑色的衣摆消失在墙角处,项辰清晰地听到厅内众人此起彼伏地抽气声。
看来大家都吓得不轻。
项辰也缓慢调整自己过快的心跳,说实话,这实在够吓人的,尤其是当他作为一个卧底坐在这里的时候。
为了保证自己不露怯,项辰都差点请求系统冻结他脸色的神经。
“好了,”廉青拍了拍掌,走到上首中央,“将军有事,先行一步,虽然我们的酒席还未结束,但若有人想要先行离开,在下必不阻拦。”
犹豫几息,竟当真有几人起身告辞,廉青露出温柔笑容,确认了一遍,有一人犹豫放弃,又重新坐回座位上,其余人坚持。
廉青遗憾轻笑:“罢,算我等缘分太浅,客人走好。”
项辰抖了抖身子,“我怎么觉得他像是在说走好上路?”
系统道:【你可以把觉得去掉。】想也知道以封家军的传闻,怎么可能放他们离开。
又过了片刻,又有数人提出离开。
廉青看了眼坐在原地没动的项辰两兄弟,欣慰点头,转头后笑意冷淡,传音暗卫:“你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暗卫当然知道,他们负责处理过的这类事情不要太多。
靠着在酒席上两人给廉青留下的好印象,次日一早,廉青就命人请他们俩过来,登记在册,成为一名预备客卿。
考察一月后,项辰两人升任为正式客卿,趁着有空闲又脱离了监视,项辰给穆清去了封密信,洋洋洒洒描述了一番在封家的经历。
枯燥且胆战心惊,且大老板似乎还是个……神经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