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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氏老祖冷声道:“既压不住,便不必压了。”

大长老心头一跳,老祖的意思太明显,但兹事体大,他求证道:“老祖意与木氏开战?”

“木氏欺我太甚,”南氏老祖恨道:“手段阴狠,不当人子!”

南东贤可与南妙清不同,南妙清是个冒牌货,实际上是杨氏女,但南东贤不仅是真正的南氏族人,还是老祖的嫡系后辈,论起来当叫他一声曾祖。

这是一个原因,另一个则是族中人心,南氏老祖言道:“族人激愤,你当上些心,不可使他们做出什么冲动之事。”

“是,”大长老道:“晚辈谨记。”

半日后,南氏传讯族人,召集族人备战,动作频频,木氏亦然。

木棋观为木氏少主,南氏刚一有动作他就知晓了。

“终于肯动了,”与南氏之前刻意和木氏避免冲突不同,木棋观从一开始就不惧怕两族起战,甚至是期盼,激烈的战斗使他欣喜,他笑了笑,白玉般的面庞染上兴奋的潮红,“不如就让我们先给老朋友一个惊喜?”

下属自然不会反驳,恭敬道:“少主想从哪里开始?”

“诸州之中,怎有平波州合适,”木棋观叹道:“只有一半,我可是不高兴许久了。”

五日后,南氏尚在调兵遣将,召集族人,木氏突袭平波州,接替南东贤坐镇平波州的长老身死。

平波州尽归木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