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看向一直被冷落的赵以正,神情一冷,“阿正,你为什么没在学校?”
赵家虽然家世不凡,但赵老爷子对后辈的教育抓的很紧,敢逃学的,抓住就是一顿打,男孩打屁股,女孩打手心,打到不敢逃学为止,就算学不进去,也得在学校坐着。
用赵老爷子的话来说,就算学不进去,也要坐在教室里感受知识的熏陶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开窍了。
赵以正下意识求助地看向他姐,但看到沙发上带着浅笑和他姐没什么区别的人时,赵以正恍若感觉到一股冷水浇了下来。
忘了,这不是他姐。
他摸了摸右腕上的手表,他姐在这里头。
“我……”赵以正有些绝望,以往都是他姐给他打掩护,现在留在这的人不是他姐,他还对她有敌意,人家会帮他才怪。
不过没等他想出什么管用的借口来,俞芳错认了他看穆清的含义,以为他是担心姐姐,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侄女的伤心事,俞芳便轻轻放过了他。
“下不为例,”她轻声警告侄子,“回头我会和你的辅导员联系,问问你最近的学习。”
“是。”赵以正焉头焉脑地应道。
中午,穆清在厨房帮忙,外面有声音响起,俞芳露出温柔的笑容:“看来是你大伯和大哥回来了。”
穆清回以浅笑。
赵以清的大伯赵明锴是个暴脾气的男人,但对家人却很有耐心,见到侄子侄女,眼中有愧疚有心疼,招了招手,“清清,阿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