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寄霜瞧了片刻,忽然道:“厚尘,去收下吧。”
“白姑姑?”罗厚尘愕然,“它……”
白寄霜摇头,“去吧。”
罗厚尘为难地蹙眉,最终还是相信白寄霜不会害他,迈步上前,却依旧不敢强拿,试探着朝孟雪球伸出手。
孟雪球两只爪子合拢,夹起那枚玉佩,轻轻一跳,将玉佩送到罗厚尘手中,然后又回到了罗明脚边,蜷缩成一团,再不理外界诸事了。
罗厚尘甫一接触到那枚玉佩,眼中闪现惊骇,面上也是惊疑不定,下意识看向唯一的长辈,“白姑姑……”
白寄霜却朝他摇摇头,目光在玉佩上水浪花纹上停了几秒,“莫要说。”
“白姑姑……”罗厚尘下意识握紧玉佩,想要说什么,嘴唇开合片刻,道:“您知道些什么?”
白寄霜看了看床上的师弟,语气飘忽:“这玉佩,我曾见过。”
罗厚尘再想追问,白寄霜却不肯说了,“那是上一辈的事情了,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能告诉侄儿?”罗厚尘显得有些急切。
神神秘秘的事情,总有许多人好奇,白寄霜笑了笑,不再年轻的冷美人笑起来依稀能看到年轻时的风采,“等姑姑该离去的时候。”
“白姑姑!”罗厚尘脸色大变,“您不要胡说,您是侄儿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他放软语气,无可奈何道:“侄儿不问了就是。”
……
穆清从房间里离开,几十载过去,曾经的故人老的老,死的死,再过些年,想必她在人间就再无相识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