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锋笑而不语。
其他三人渐渐想到了陈锋的成就,以他的智慧做出这样的判断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
只是如果换一个人说他这种话,恐怕会被当场送进精神病院。
陈锋笑了,笑得越来越灿烂,“你们该不会以为我真的生来就如此慷慨吧?如果不是我通过自己的分析与严谨的推断,判断出人类已经处在极度危险的处境下,我又怎么会这样大方呢?”
“让我的祖国一家独大,然后收割世界,我坐享其成当个安乐翁不好吗?我这辈子都能活得很舒服,我成为世界首富也要不了几年。然后我能学你们这边的富豪,每天晚上都开性感派对,能过上古代皇帝都无法想象的奢靡生活。但现在我没有,为什么呢?我傻吗?我没有私欲吗?”
良久之后,陈锋起身,“好了,今天先就说到这里,感谢各位对我的帮助。”
罗尔勒猛的站起来,“陈先生,我需要再确定一次,您说的是真的?”
陈锋反问,“达到我们这样层次的人,我对你们撒谎有什么意义?”
他走了。
有些时候把话讲得模棱两可,反而比直白更唬人。
与这些人暗示这些,只不过是他埋下的另一颗种子。
他不奢望能马上改变些什么,事情一点一点的去做就行了。
他选择的沟通对象也很有讲究。
罗尔勒代表了一部分稍微有点节操的资本,劳尔森与伊伦则代表了明明有良知,却被思维渗透左右了判断力的学者。
这两种人结合起来,直接决定这边的上层结构。
坐着保罗的车行出比佛利山庄时,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。